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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康两手一摊:“也没通知我呢!”

陈礼大笑:“我说我们昊哥!”

“司老师?”我来了兴趣,“为什么管司老师叫父皇?”

陈礼就冲我挤眉弄眼:“上回你不是代表技术部上来和亲嘛,我部适龄待嫁的公主都去请昊哥指姻缘啦——那他可不就是父皇么。”

我也乐了,顺着话玩笑,抬头问司昊:“司老师,那你给我指的姻缘呢?”

“没有,朕都还没充盈后宫。”司昊很轻地挑眉,提醒我说,“上去放东西了。”

一群人浩浩荡荡上楼,片刻休整,下来集合时是十点一刻。

中午订了地方特色流水席,在景区内,我们一路顺着栈道徒步过去,买好票往里走,到地方差不多十点四十,院堂很大,还有戏台表演。

看完演出正好开席,道道菜分量十足,令人目不暇接、手不停筑,吃得我很是开心,连司昊都时不时劝我“慢点”。

我吃得很满足,但不知道司昊吃好没有,毕竟他没吃几口就以茶代酒和部长们推杯换盏去了。

午饭后自由爬山,晚饭也需自己解决,同事们大多三五成群,或七八人同路,各玩各的才有意思。但安全起见,晚上十一点,我们须得在“联谊群”里接龙汇报自己的位置和回民宿的时间。

司昊、陈礼以及另一个叫张薪的销售兄弟一直和我们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