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撂下这些话,他便又扬起清冷笑容看了我们一圈,成功用美色将我们收买后,就潇洒离开了,一副“请自便”的样子,毫不热络。

我第一次见人这样做生意,正好奇去看岑老板的背影,一串拴着白绳的钥匙忽然递到我面前,挡住了我的视线。

“你们的,拿好。”司昊说。

“谢谢。”我忙接过,又偷瞄一眼司昊手里的、他的钥匙,果然是红绳,“您是单间吗?”

“嗯,”司昊这种时候极有作为领导的自知之明,“不管谁跟我同住,都不能完全放松吧。”

也是,除了刻意想和领导联络感情的人之外,换谁和上级住一起都会抗拒。

换作是我也……

我莫名在此时想起司昊让我留宿他家的话。

这次出行,我们提前统计好单标间数目,员工基本是标间,可以自由上报与谁同住,任娜和白霜一起,我和毛康一起,住两隔壁,在二楼。

营销部部长蒋有为年过半百又心脏不好,不大适合冷天爬山,就缺席了这次团建,司昊作为他们部门到场的最高领导,和其他几个部长都住三楼单间。

“云老师!”忽然,陈礼他们从后面冲过来,挂住我脖子,调侃说,“不会吧,你不会要和父皇睡一屋吧?”

我一脸茫然,转头看向毛康:“毛哥,你什么时候登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