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西烬看着那截白皙的脖子,下边是漂亮的锁骨,清新的水果味在笔尖萦绕,引诱人去好好品尝一番。
贺年像是被蜂蜜糊住了嗓子眼,支支吾吾的,半天挤不出完整的音节。
没有想白占。
时间被拉的格外漫长。
脖颈一热,储西烬的唇瓣贴在贺年的皮肤上,濡湿的,烫热的……
喉结被吸允了一下。
贺年浑身都在抖,差点呜咽出声,电流一般的感觉从脚底窜上了后腰,他攥住男人的睡衣,难耐的挺直脊背。
无措的两声重喘,带着颤音。
储西烬一只手扶着他的后脑勺,一只手扣住腰窝,无处逃避。
“……先生,有点疼。”
贺年缩缩脖子,脸上满是春潮,眼神飘忽的厉害,定不到一个焦点,男人闻言动作变得温和,一下下安抚似的轻轻吻着。
窗外阳光刺眼。
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早上醒来大床上只有贺年一个人,脑袋懵懵的,他看了眼时间,没想到才七点。
起身的瞬间察觉到冰凉的触感,贺年捂住发烫的脸,飞快的检查了一下,床单是干的,只是睡袍濡湿了小块。
他掀开被子跳下床,做贼似的溜回房间,刚进门就听见浴室里传来水声。
门口的脏衣篓里随便搭着运动服。
先生是起床运动完,怕吵醒他,所以来次卧洗澡?
贺年着急换裤子,顾不上那么多,猫着腰跑回床上,书包里带了换洗的衣服裤子,他抓起一条白色的内裤,又瞄了眼浴室。
虽然隔着门,但一想到里边的人,他就羞红了脸。
还是回主卧换吧,还能顺便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