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撞进先生滚烫的怀抱,嘴唇擦过胸口丝滑的布料,酥酥麻麻的有点痒意。
被男人以绝对保护想姿态圈进了怀里。
“再不睡觉,天都要亮了。”
贺年短暂丧失语言功能,身体僵硬许久,才木木的收回抵在男人胸口的手,闻着男人身上令他安心的味道。
两人贴在一起,彼此的体温交融。
很烫。
“先生,你是不是经常睡不好?”
贺年问出了心中所想,只要稍微用点心就能发现,书房的灯经常亮到凌晨,或者更晚。
“有一点儿吧,不算严重。”
“……哦。”
贺年把这事儿记在了心里,他小心贴上男人的脖颈,脸红扑扑的,想找个舒适又属于自己的位置。
安静的空气中,只有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在耳边响。
实在是没什么睡意,贺年想转头看窗外,动作间嘴唇擦过男人的喉结,真实的触感无法忽视。
他自己也懵了,瞬间脸红到耳尖,羞的想在枕头上撞死算了。
“先,先生……”
贺年顶着剧烈的心跳,慌张抬头,纤长的睫毛扫过储西烬的下巴,那双眼睛还是和平时一样,又圆又亮,此刻像是含着一汪水。
“故意的?嗯?”
储西烬低了低下颌,稍稍抵住他的脑袋,不让他乱动。
热热的呼吸喷在男人的下巴上,贺年觉得空气稀薄,脑袋发晕,迟钝的为自己辩解:
“不,我不是故意的。”
“那就是想白占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