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警局的路上,刘学武在把情况尽数报告给蒋择之后就小声地跟娄清咕哝道:“除非徐雨给我们把这钱的来由解释清楚咯,不然咱们就把这算作物证地把她扣下来。”
娄清叹了口气,无奈地说也只能这样了。
与此同时的警局门口,刚下了警车的关远还在跟蒋择解释,“警官,就算像你说的那样,我表哥杀人是为了挣给我大姨挣医疗费,为了给家里还债;小雨帮我表哥则主要是为了拿钱补贴家用;那我呢,我的动机是什么?”
关远拗着手指头地跟蒋择细数道:“首先,我家里没什么人是生了大病地继续大额医疗费救命的;其次,我家也没在外头欠债,父母月工资稳定,在那个小村子里也有房有车,家里也还算有点小存款,没有什么还在读书的弟弟妹妹要养,甚至还能借我大姨家一点。”
“最后,我虽然刚毕业吧,工作也还算稳定,刨去租房和水电费那些,一个五千千还是有的,也够我自己吃饭了。所以我真的实在是没有什么要为了钱铤而走险地打破自己原本风平浪静的生活的理由……”
原本还侃侃而谈着的关远在他看清楚了市局的大厅里到底坐着哪位大人物之后彻底噤声了。
但是却已经迟了。
他方才说的那些一概都通过蒋择推开的玻璃门缝飘进了周一的耳朵里。
关远下意识地低头垂眼,以避免和周一对上眼神。
他巴不得立马缩小成一只蝼蚁地暗自祈祷着,希望周一装没看见他,希望周一贵人多忘事地压根就别记住他这号人。
可惜天不遂人愿。
周一跟蒋择聊了几句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看着关远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