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中年妇人迟疑了一瞬,最终回答:“也没多少,也就八万多。不过不是月初的事,大概月中的时候才给的。说是快过年了,她拿来孝敬我们的。”
“之前她也给过您钱吗?”娄清接着问道。
那人叹了口气,回答:“也给,就是没那么多,有时候五六千,有时候一两万,通常都是年中或者临过年的时候给。”
刘学武一听这数字,被噎了一瞬。
他心说,五六千、一两万和一次性给八万多可不是一个概念。
以及,就这还算不太多?
要是没有营业高峰期的奖金的话,徐雨吭哧吭哧地工作一整年也就能赚个三四万的。
即,这些钱够她整整不吃不喝地赚两年的!
刘学武在哑然了几秒之后问,“所以,她跟您说这是她这几个月出来单干外加今年的存款你就信了?”
那个中年妇人“这这”了几声,小声地反问:“我为什么不信呢?她既然把钱给我了,就肯定是她自己挣的,总不能是什么借来骗我的吧?”
“再者说,她弟弟明年就要上高中哩,好一些的私立学校都贵着呢,刚好拿来以备不时之需。”她有些心虚地说。
跟上午那个当着别人的面,仅仅只是真心地为女儿感到骄傲的母亲有着极大的区别。
以至于刘学武语塞了一瞬,只回了一句“谢谢您配合我们的调查”就用眼神示意娄清跟着一起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