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出陌生的气息，人鱼分出眼神瞥了一下，又收回视线，眼睛看着秦远安的方向。

想起玩家界面中称号的效果，秦远安脑海里滑过一个念头，不过她没有抓住。

“吃吧。”江千川面无表情地操纵小机器人，小机器人“吐出”干净的鱼片，放到人鱼面前。

人鱼的眼睛扫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秦远安的错觉，愣是从那样碧蓝色的眼睛里看出“嘲讽”的色彩。

或许不是错觉，小机器人“吐出”的食物放在岸上，人鱼迅速地游过去，大尾巴甩了一下，把鱼片抽回了岸上，新鲜的鱼片瞬间变成肉泥，粘在地面上。

人鱼的嘴角撤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眼神幽幽地看着江千川。

江千川面无表情地和玻璃那边的人鱼对视，秦远安看着一人一鱼，总觉得其中有火花在噼啪作响。

为了实验室的安全，秦远安赶紧站出来，主动表示，“或许是投喂的食物人鱼不喜欢，我来试试？”

江千川默默地让开，让秦远安操作投喂系统。

看着上面眼花缭乱的按钮，完全看不懂如何对应，秦远安都要晕了。

只能试试看了。

站在岸上的小机器人晃了晃滚轮，然后摇了摇脑袋，眼睛里放出激光四处乱射，身体奇怪地扭曲起来。

“？”

似乎能看出人鱼头上冒出实体化的问号，好在过了一会儿，小机器人就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摇摇晃晃地端着盘子移动起来。

面对这样奇怪的家伙，人鱼反而主动移过去，晃着脑袋上下打量。甚至小心翼翼地收着手指甲，轻轻地戳了戳小机器人的身体，注意着没有直接把小机器人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