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很白,几乎要和那白瓷杯一个色了。
“差不多得了,”顾满满说,“别装文艺了大作家,你什么人我们还不清楚,把你房间的可乐雪碧矿泉水,清酒白酒拉姆酒全拿出来吧。”
谢小天笑了一下,看着人说,“顾大小姐,这么多年了你就不能淑女点。”
“淑女个屁,”顾满满说,“我没揍你就是给你面子了,麻溜的,别磨叽。”
“行,”谢小天说,“等着。”
被顾满满这么一掺和,几个人之间的氛围终于活泛起来,几个人坐在餐桌前。
李长江说:“天哥,这就是你不地道了,当初去看病好歹给我们说一声。”
“没来得及,”谢小天说,“下次吧,下次一定。”
李长江:“你这——还想有下次。”
顾满满抓紧呸呸几声:“快闭上你这个乌鸦嘴,你这张嘴,这么多年还是欠。”
“啧,”谢小天坐在一侧,手摩擦着戒指,“顾满满,你私自看我个人信息,还调查我地址,我还没给你算账呢。”
“找李长江,”顾满满说,“他家有钱,够他罚的。”
“有钱个屁,”李长江说,“最近投资又赔了一笔,找耗子啊,耗子饭店生意可火爆了。”
“要说还是得天哥,”耗子说,“一不留神,就出书了,我们是望尘莫及啊,望尘莫及。”
谢小天说:“瞎写的。”
几个人扯来扯去,就扯到了同班同学身上,耗子喝完酒,嘴上就不把门,大着舌头问:“学霸,那个江意—”
空气安静了一下,谢小天听到这个名字先是一愣,接着眼睫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