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越珩没有听出来穆从白声音在发哑,他缩起了身体死死瞪着门,磨砂的玻璃能透出一点外面外面的影子,他说不出话,只能瞪着那抹影子听着穆从白的声音到结束。
穆从白一直到司越珩开门出来还在外面,看到司越珩微红的脸颊,他靠过去用额头去贴司越珩的额头,双手还掐着司越珩的肩膀不让他逃。
感受到司越珩呼出还带着灼热的气息,他问:“没有发烧,是不是肚子着凉了?”
司越珩恍惚的脑子终于清晰起来,推开贴太近的人说:“没有,我去换衣服。”
穆从白突然抓起他的手,抬起来捂在了鼻间嗅了嗅。
他想起了这只手刚做了什么,倏地耳尖发红,连忙把手抽回来,“你、干什么!”
穆从白对着他如常一笑,“你的手有点香,刚碰了什么!”
“你管我碰了什么!哪里香了!怎么可能香!”
司越珩简单要被这小混蛋气死了,他觉得穆从白就是故意来让他出糗的,硬把穆从白推到了门外,锁起了门,他才松了气。
可是他却不自觉嗅了嗅自己的手,香吗?他什么也没闻到?
终于穆从白要放寒假了,这段时间同样的事发生了好几次,弄得司越珩都有些无法面对穆从白,最后不得不警告穆从白别总在他去厕所时来叫他。
到了放寒假这天,周妈妈他们正好到,司越珩年底不忙就请假开车先去学校接穆从白,再一起去火车站接周妈妈他们。
穆从白会在学校睡午觉,宿舍里也有一些东西,司越珩把车开到宿舍楼下,上楼去见到了许久不见的顾辑,听他说买了今天的火车票回家,就说顺路送他过去。
顾辑也没有客气,收拾好东西下楼,司越珩见他东西带得多就要帮拧箱子,结果被穆从白拦住,穆从白把自己的包给了司越珩,自己帮他拧起了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