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开口,穆从白也不说话,就这样沉默地吹完,穆从白放好吹风机对他说:“晚安,我走了。”
“洗澡记得把手包起来,别碰水。”
穆从白应了一声走出房间,还把门关上了。
司越珩盯着他出门,好半晌才回过头,下意识又看了眼浴室里的玻璃,摸了摸那刚才块的头发,指尖莫名发烫。
这一次穆从白真的说话算话了,司越珩没有再醒来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人。
但是他一个人却变得睡不好了,总是做一些奇怪又旖旎的梦,比如在他口渴的时候被人喂了一团怎么也吮不出汁的果冻,比如突然到了雪地冷到发抖时被一只发热的章鱼缠住,再比如被一只巨大的野狼叼住了脖子还有什么掐到了他的舌头。
到了早上醒来他总是很精神,这么多年他从来没这么精力好过,怀疑是不是男人到了一定年龄就会在这方面格外需求,可是他也没有别的途径解决,只有每天起床就躲进厕所里,偏偏这时候穆从白来叫他。
“你在里面做什么?”
卫生间的门隔音并不那么好,司越珩被吓得一个激灵,差一点就痿了,可偏偏差点,他咬着牙不回话,穆从白就不走,非要在外面问他。
“你怎么了?”
“你烦不烦,上厕所你也要管啊!”
门外面没了声音,司越珩继续,最后没有忍住喘了一声,穆从白的声音冷不防又响起。
“你哪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