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臣泽拳头已经攥紧了,眼底沉得吓人。
二舅又说:“还是原计划呗,看看有没有刺激人神经系统,让人短暂醒来的药……”
“幸亏小泽那孩子不经常来看爸,不然咱们也不好下手,肯定会引起怀疑……”
原臣泽听到这里,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他回到了监控的房间,把门关上后,忍不住嘭地一拳锤在墙上。
正在小睡的晏渔被惊醒了,抬头看到男人颓丧又愤怒的样子,还有泛红的手,他心里说不出的不是滋味。
晏渔走过去,从后面轻轻抱住原臣泽的腰,试图安抚他:“没事,嘘……没事的……”
原臣泽咬着牙,身子都在颤抖。
他静默了好一会儿,转了个身,把晏渔抱在怀里,脸埋在他温热的脖颈间,试图寻求一点安慰和温暖。
原臣泽:“我恨不得冲进去杀了他们。”
晏渔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又亲着他的侧脸:“那不行,他们不值得,脏了宝贝的手。”
原臣泽把人抱得更紧了,胸膛剧烈起伏着,可以看出他情绪的汹涌。
晏渔任由他抱着,挪着步子把人往床边带。
两人都坐在遖鳯獨傢了床上,晏渔才稍稍推开一点,去看原臣泽发红的手。
他眼底满是怜惜,亲了亲原臣泽的指尖:“下回你要出气就打我吧。”
原臣泽看向他:“我又不气你,我打你做什么。”
晏渔垂着眼,不想跟这个从来不知道爱惜自己的人说话。
他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原臣泽的伤口,那样虔诚、心疼。
原臣泽看着晏渔专注又受伤的样子,心里有些动容,忍不住抬手一把将他揽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