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臣泽摇摇头:“我看着吧。”

晏渔怕他累垮,说不出的焦心:“这点事,你还信不过我?”

原臣泽:“不是信不过,是自己盯着比较安心。”

晏渔无奈,却只能默默陪着他:“你是想让他们放松警惕,以为你真的忙,没时间去看外公,然后引诱他们对外公动手脚?”

原臣泽:“嗯。”

防贼太难,不如钓鱼执法,一锅端了。

只要抓到他们下手的证据,直接就以谋害罪或者人身伤害罪送警察局。

到时候他也能名正言顺把外公接到白家去修养,几个舅舅再没理由来纠缠。

他这间房离外公的病房也近,几个舅舅搞什么小动作也可以及时制止。

晏渔不再劝了,他把头轻轻搁在原臣泽的肩膀,又扭头在他耳朵上亲了下:“那我陪着你。”

原臣泽心里一软:“嗯。”

过了两天

原臣泽盘算着也是时候去看看外公了,不然那几个舅舅该起疑心了。

他整理了下,正要推开病房的门,却听见几个舅舅正在房间里说些什么。

大舅:“现在又该怎么办?之前说好的,买通老宅的阿姨,给爸的饮食里动点手脚,让他病一场。”

“结果还没下手,爸就突然自己病了。”

三舅:“这不挺好的吗,还省的我们动手了。”

大舅:“可咱们当时只是打算让爸虚弱一些,然后给他打一点致幻剂,骗着他签了遗嘱。”

“现在他病得这么重,醒都醒不过来,咱们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