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渔保持微笑,眼睛弯弯地礼貌回敬:“狗只咬恶人, 不咬主人。”
原臣泽指尖动了下, 垂眸看着身前的人。
虽然知道晏渔只是在同原桦打嘴仗,但还是想插句话, 他不是狗。
但他又很喜欢晏渔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维护他的样子,忍不住想多看一会儿。
尤其是刚才晏渔那句‘我护短’,让原臣泽浑身都舒服。
一旁的原桦脸色更沉了,却只能无能狂怒。
对白家的人他连重话都不敢说, 毕竟商业上的事两家就算没有直接的关联,也通过别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不到万不得已, 他并不想得罪白家。
原桦转身走了。
晏渔见人走远了,脸上的笑才一点点垮塌。
他回过身,直接拉着原臣泽的胳膊往车子那边走。
直到两人稳稳地坐在了车上, 原臣泽察觉晏渔情绪不好, 才问:“怎么了。”
其实晏渔不高兴时也只是没表情, 换做不熟的人,都看不出他的异样。
晏渔手搭在方向盘上,微微垂着头,俊美的侧脸被阴影遮了一半,仍然静默。
原臣泽头一回有点不知所措。
以前遇到别人不高兴,他都懒得问一句,因为他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他从不关心任何人。
但现在,他却很想知道晏渔在想什么。
而且原臣泽不懂,明明是他在吵架,被骂被揍的人也是他,晏渔为什么不高兴。
思索片刻,原臣泽开口道:“你也觉得我做错了吗。”
晏渔不轻不重地看了他一眼,终于肯说话了:“我不想知道你错没错,也不想管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