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希望,下次有人伤害你,你能够第一时间躲开。”
原臣泽怔了下,抿了抿唇:“为什么。”
?
他问的是晏渔为什么关心这件事。
晏渔沉默片刻,用食指轻轻勾住原臣泽戴了戒指的那只手。
看着那枚戒指,他神色变得温柔,拇指摩挲着戒指边缘:
“因为你受伤,你难过,会有人也受伤难过。”
他没有点名有人是谁,但原臣泽却心里一动。
感觉被晏渔触碰的地方在发烫,他耳尖也有些发烫,不自在地别过头。
好半晌才压着嘴角回一句:“哦。”
窗外下起了小雨,绵绵密密的,街上亮起了灯光,昏暗不明的。
他想,他也许真的是一条狗。
只是还没被套上项圈。
或许哪天他会心甘情愿地被某人套上项圈。
但这也意味着,对方也被他套上了项圈。
晏渔放开他的手,发动车子:“回家吧。”
手上的温度撤离,原臣泽略微失落了下,但他没吭声。
等到了家,从车上下来后,他装得很自然地去牵晏渔的手,然后大步朝门口走去。
晏渔一开始还愣了下,随后轻轻笑了起来,不动声色地回握。
两人没有过多的言语,但心里都跟吃了蜜糖一样,甜得脑子发昏,嘴角都压不住笑。
他们很默契地不去看对方的表情,只是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