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明河和蛋子两个孩子好好的,他不和两个小家伙一起吃饭、睡觉和玩耍了,并且严厉禁止两个小家伙靠近自己。
两个孩子郁闷极了。
裴燕礼赶到东宫,担忧道:“近来身子怎么突然这么弱?”
肖喻抱着手炉,后退两步:“风寒传染的,你也离我远点。”
裴燕礼哪里听他的,直接上前将他搂入怀里。
“你”肖喻无奈:“会传染的。”
“那就传染吧。”裴燕礼将他搂进暖阁,伸手摸摸他额头。
“没有发热。”肖喻问。
裴燕礼皱眉望着他,问:“哪里难受?”
“头蒙蒙的。”肖喻道。
这个房里烧着地龙,肖喻还穿着很厚的衣裳,裴燕礼便问:“是不是冷?”
“有一点。”肖喻道。
“出出汗会好受一点。”裴燕礼抱紧肖喻。
这几日肖喻睡得更加不好了,现下靠到裴燕礼怀里,闻到他身上青松的香气,让人踏实又让人温暖,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醒来之后,他依旧躺在裴燕礼怀里,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裴燕礼额头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你身上汗更多。”裴燕礼道。
肖喻这才感觉到热,但是浑身轻松很多。
“好一点没?”裴燕礼问。
“好很多了。”肖喻坐起来,拉着裴燕礼的手道:“我好了,估计你要得风寒了。”
“不会。”裴燕礼道。
“我不信。”
“那就走着瞧。”
结果裴燕礼真的没有得风寒,肖喻的风寒是好了,身子好像更差了,他自己也察觉到不对劲儿来。
太医就是诊断不出来任何毛病,他不由得有些焦虑,怀疑自己得了绝症,但是他所了解的绝症,也没有自己这种症状的,他就更加焦虑了。
裴燕礼几乎每日都到东宫来。
皇后和太后也来看过肖喻。
月娘听到消息,不顾大雪,带着雅雅来到东宫,问:“肖喻,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肖喻笑道:“我也不知道。”
月娘愁眉不展道:“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盯上你了,要不去寺庙、道观之类的拜一拜啊,你老这样没有精神,不是办法呀,你年后怎么成亲呀?”
“嗯,燕礼已经准备了。”肖喻突然这样,裴燕礼是最紧张的,翻看了各种书籍,毫无用处后,就把视线投向寺庙和道观,准备挨个试一试。
“那就好,你也要放宽心,别操心那么多。”月娘道。
肖喻点头:“好。”
“小舅舅!小舅舅!”明河开心地跑过来。
蛋子跟着道:“我们给你堆了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