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哥哥,保护你是应该的。”明河拍着胸脯道。
肖喻笑了。
小钟子等人愧疚不已。
肖喻安抚:“小钟子,没关系的,明河额头上只是青了一块,回去抹点药就好了,再说了,要不是你们及时收了力,明河伤得会更重。”
没错。
当时有人撞到小钟子几人时,他们已经身形不稳,可是看到博古架倒向明河、蛋子和雅雅三人时,他们还是硬凹自己的身子,才使得博古架轻轻撞了明河脑袋一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你脚扭伤了吧?”肖喻看向小钟子的脚。
小钟子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脚,连忙道:“没什么,没什么。”
肖喻指着附近道:“那里有一家医馆,你去找那里的大夫看一看,先用点药。”
“不用不用。”小钟连声道。
肖喻坚定道:“去看看,我来付银子,回去之后再好好歇息歇息。”
肖子卿不但不怪罪,还给治伤,一直觉得自己身份低贱的小钟子感激不已地去了旁边的医馆。
外面的吵架声也在这时候结束了。
肖喻问:“解决了?”
余老太太抱着聪哥儿从外面出来,道:“捕快来调节了,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闹的脸红脖子粗的。”
月娘道:“这里人真不如我们水清巷的好。”
肖喻笑道:“都一样,哪里都有好的,哪里都有摩擦。”
月娘仔细一想,确实也是,便没有再说什么。
“好了,把博古架抬进去,我们一起吃个饭,明日再开业。”肖喻道。
这么一个小小的插曲就过去了。
吃过午饭之后,肖喻几人回宫。
裴燕礼拉着肖喻直接到了太医院。
言太医看肖喻面色如常,便问:“肖子卿是什么情况?”
裴燕礼问肖喻:“你最近几日有什么感觉?”
肖喻实话实说:“偶尔头晕,其他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
言太医也是一番望问闻切,结果和施太医说的一样的,都觉得肖喻太累了。
肖喻都说了自己休息的很好了,可是裴燕礼还是要他好好休息,他也知道裴燕礼担心自己,便没有反抗,和裴燕礼商量着:“明日出一次宫,回来我好好歇息。”
“不行。”裴燕礼坚决拒绝。
肖喻搂着裴燕礼的腰道:“明日是酒楼再次开张,我是东家,不去不合适。”
难得肖喻这般说软话,裴燕礼只好道:“我陪你去。”
“行。”
肖喻次日又出宫一次,处理好了小河子二号酒楼开业和经营的事儿,回到东宫,他又开始犯头晕。
他也怀疑自己今日是累着了,赶紧休息,饭菜都不做了,接下来每日就是简单地看看书、写写字、浇浇菜,可是头晕却开始频繁起来。
之前是好些天才眩晕一次,如今每日都要眩晕一次,脑子里闪过各种画面,夜里还做梦,他开始吃不好睡不好,恰好又到入冬,宫中许多人都得了风寒,他也跟着得了,每日头晕、流鼻涕、咳嗽,整个人都难受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