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半步,就被贺山南给拦腰拉了回来。
她腰细的很,贺山南单手就能将她给抱回来,手上用力,就把人从地上给抱了起来。
她本来也不是要走的,被贺山南这样抱起来,便立刻伸手环着他的脖子,免得从他身上掉下来。
还露出了,一脸得逞的笑。
“沈书砚,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故意什么了?”沈书砚一脸无辜,“南哥,我故意什么了?”
似乎没办法跟沈书砚说清楚她到底故意了什么。
所以只能用实际行动告诉她。
这件睡裙最后的归宿是垃圾桶。
这种睡裙本来就不结实,他就扯了那么两下,撕拉一声就坏了。
不知道是不是想到随后将近一年的分别,所以还在一起的时候,就要把未来一年份的都给补上。
尤其在沈书砚还这么主动的情况下。
最后就是,大汗淋漓,躺在床上都不想再动一根手指头。
事后,贺山南才想起来问沈书砚安定的事情,她是不是最近入睡,都需要借助药物。
结果转头看的时候,沈书砚已经倒在枕头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样强度的运动,结束之后洗澡都已经是靠着意念。
贺山南心头沉了沉,打算回头再问沈书砚这个事儿。
……
贺山南这几天很忙。
让梁朝将九号那天的日程空出来的代价就是,这几天的工作都凑在了一起。
而且,还不加班。
他这边刚到公司,想起好久没问周尤在国外官司的事情,就给他打了个电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