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贺山南这个人比虞商要可怕一百倍,一万倍。
沈书砚说:“我不是怕啊,现在又知道了这么一回事,我觉得……万一她把我哥做的那些事情,算在我或者点点身上。”
“为什么?”贺山南觉得沈书砚的想法有点奇怪,怎么就能算在她跟贺予执身上。
沈书砚被贺山南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其实也在想,为什么。
一时间说不上来一个所以然。
而后,贺山南说:“说起来,沈书墨当初让黎音楼找的那些人,其实都是你情我愿。沈书墨通过她们得到了某些好处,而包括虞商在内的女人,得到了钱。”
这些事情,不管在哪个圈子里都是存在的。
贺山南没跟沈书砚说的是,自然也有人通过各种渠道给他送人来。
以前没跟沈书砚正式确定在一起的时候,他逢场作戏几个回合,吃个饭喝个酒。
仅限于此。
贺山南跟沈书砚说:“她们做这一行是她们自己的选择,没有道理最后把这件事怪在你或者贺予执身上。所以你,不要想那么多。”
也不怪沈书砚想多。
她自己以前生存在那样的环境里面。
就算是狗过来,沈书砚都得想想这条狗会不会咬自己一口。
贺山南提醒沈书砚:“你不如想想怎么跟贺予执说,你是去伦城读书,而不是在宋城读。”
莫名的,沈书砚听出了贺山南语气中的调侃。
刚才沈书砚的确没跟贺予执挑明了说。
只跟他说了要读书。
沈书砚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我这是给你机会好好跟儿子相处,让你体会一下,带孩子的辛苦。”
也是,贺山南带贺予执的时间少。
相处时间少了,贺予执跟他自然就不算亲近。
贺山南轻哼一声,“就你会说。”
“也得南哥你吃这一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