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好得很?
不过不管怎么样,他们两是安全脱困。
沈书砚又问:“蔡思婕呢?”
“不知道,”贺山南说,“我们走的时候,绑在白狮脖子上的链条,被狙击手打断了。”
所以,会被活活咬死吗?
沈书砚觉得蔡思婕是作茧自缚。
又或者,当初她被侵犯之后,第一步就做错了。
应该出来指控施暴者,而不是粉饰太平。
彼时,贺山南说:“倒是没听到蔡家那边报丧,应该还活着。活着挺好,活着坐牢去。”
死亡有时候反倒是解脱,而活着,才是痛苦的根源。
沈书砚把想知道的事情都了解过一遍,还是抱着他不肯放手。
倒也不是不行。
但是……
“你轻点,我手疼。”贺山南的手臂被夹在他们两身体之间,感觉要断了。
沈书砚连忙松开,“你怎么不早说?”
怪上他了?
贺山南失笑,“想让你多抱会儿。”
想多抱一会儿。
早就应该回去抱抱她。
沈书砚感觉鼻子又是一酸,想哭,但忍住了。
本来按照庄拙言的话应该是打个飞的过来跟他吵架的,质问他到底有什么天大的事儿不回去。
但这种情况下,吵不起来。
那股子委屈也终究被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