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观音扯断布条,将人从背上放下来,掐了掐他的脸:“醒醒。”
金猊唇边还凝着血,形容也狼狈得很,闭着眼脸色苍白的样子,瞧着情况便不太好。
花震英瞧了眼便放下心来,心想只要人不醒,那就还有得掰扯。
不管用什么办法,他必须将人捏在手心里。
肖观音缓缓抿起唇,神色严肃。慕从云瞧见了,低声询问道:“怎么样?”
“非常时期非常行事。”她在腰间摸索一圈,找出个细长的竹筒来:“我有办法将人弄醒。”
说完便将竹筒里的蛊虫倒在了金猊身上。
那蛊虫通身漆黑,形似蜈蚣。慢吞吞爬到了金猊颈间,便张开口器咬了下去。
昏迷的金猊身体一阵抽搐,随后发出连串的尖叫:“疼疼疼疼……”
肖观音眼疾手快地将蛊虫抓起来塞回竹筒收好,道:“看,这不就醒了。”
金猊捂着脖子艰难睁开眼,有气无力地控诉:“你又让虫子咬我!”
肖观音蹲在他旁边,指指面色难看的花震英父子:“我可是为了你好,你若再不醒,以后无妄峰我可就排第三了。”
“你想得倒美!”金猊被她扶着,勉力坐起来。看向花震英父子时,目光阴郁了一瞬,又很快若无其事地移开,对姬炀道:“掌宫,我可不是什么羽衣候,他们怕是找错了人,我与他们可没什么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