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炀笑呵呵看了他一眼,这才回答了花震英的问题:“我得到消息,说羽衣候已经归来,正逢这位沈小友来寻我,说他三师兄与二公子起了点小冲突,被二公子着人抓到了花家来,请我出面调解。我就顺便走了这一趟。”
花震英听他提及羽衣候,面色顿时一变,目光警惕地扫过四周护卫,阴阳怪气道:“掌宫的消息倒是灵通。”
姬炀握着折扇,依旧是笑模样:“羽衣候失踪,陛下也十分关心,我等自然要为君分忧。”
他目光落在肖观音的背上,明知故问道:“不知道羽衣候现在何处,这大张旗鼓的又是为何啊?”
花震英急火攻心,脸色铁青,却只能不甘收了手:“那女娃娃背上的便是羽衣候,我们四处寻访羽衣候下落,好不容易将人寻到。却不料这二人夜闯劫人,这才起了冲突。”
肖观音冷笑反驳:“他是不是羽衣候我不知道,但他实打实是我三师兄。便是去翻学宫的存档,他也是玄陵弟子,与你们花家没有半点干系。”
花震英大怒:“什么玄陵弟子?不过是你们趁着他受伤不记前事哄骗于他!待留在花家养好了伤,自会与玄陵划清界限。”
眼见二人要当场吵起来,姬炀连忙打圆场,依旧是一副和事佬的模样:“我虽没见过羽衣候真容,但总归有见过的人,到时候请来一辨便知。不过如今更深夜重,总不好深夜扰人,不如先回学宫再行计较。”
花震英自然不允,今夜若叫他们将人带走,日后再想将人控制在掌心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而慕从云一行自然也不肯将人交出去。
眼见场面再度僵持,姬炀又提议道:“既然双方都做不了主,不如问问本人的意见嘛。”他以扇柄在掌心敲了敲,堵住了花震英的后话:“羽衣候的意思,家主总没意见吧?”
花震英虽然不愿,却再没有理由阻挠,只能强撑道:“羽衣候被他们劫持,生死不明,也要能开口说话才行。”
众人目光顿时都落在了昏迷不醒的金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