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均说不用,就在学校住挺好,后来开盘卖得那么快,老太太可惜说没有提前打声招呼,就商量那么两天的事,没买上。
两年过去,叶初潇竟没想过,这里还有未售出楼栋。
还是夜景极好的楼层,刚好正对流经苏浔的临江。
在门口的时候,叶初潇犹豫了会儿,还是选择自己按下密码解开门锁——陈助告诉她的。她其实觉得这样有些不好,可想到若是傅怀砚在输液,给她开门也不方便。
探望病人,怎么能病人再添麻烦。
轻轻打开门,她往屋里望了望,试探性喊了声,“傅先生?”
在喊第二声的时候,她听见从主卧传来应答。
果不其然,他在输液。
傅怀砚让她换了鞋进来便是。
叶初潇照做,将水果放在茶几,然后去了卧室看他。
御园的大平层大气奢华,主卧更是宽敞,外面是长长的落地窗。
叶初潇看见傅怀砚一个人坐在床上,修长好看的手上扎着针,心塌了一角。
他真的是一个人。
傅怀砚抬眸,看见她。
“来了?”
叶初潇点点头,这是他的房间,她有些局促,因为她甚至是没有提前告诉他便过来了,还擅自开了门密码的锁。
“陈助让我来的,他说你发烧了,”她看了看他的脸色,病态不怎么明显,只是眉宇间有几分倦意,“你现在感觉还好吗?”
傅怀砚说还好。
叶初潇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