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的时候正看见外婆拿了点饭放在桌面的小瓷碟子里,这鸟才会矜贵的低下头去,赏脸吃一口。

看到余逢吉下来,柳春娇心情也很不错,“这鸟果然很有灵性,还很挑嘴,米不吃菜不吃,放在地上不吃,放在桌上不吃,非要像人一样端着个碗啊碟子啊什么的才吃。”

“……”一边的小黑正舔着地上的狗盆,发出一声不满的叫声,只是那鸟一个眼神看过来,它又和个小媳妇一样委屈的把狗头埋到狗盆里,呜呜叫去了。

余逢吉一过去,小黑又朝着他犬吠。

余逢吉:“……”

“一物降一物啊!”柳春娇看着也是暗笑几声。

今天七月十二,本地都过这风俗,徐凤娟已经和老乡谈好了,买了两只鸭子,杀好了送过来,其他的供品也已经准备好了。

他们要去拜好几个地方,不只是这边,外婆外公家那边的村子他们也要拜,舅舅舅妈他们也会回来,表弟表妹们因为已经开学了,还在学校。

太阳还没有将自己的热量完全传送到地面,他们趁着清晨的凉意,已经出发,摩托车行驶在乡间的小路上,到处都可以看见去祭拜或者是祭拜而归的人。

头盔压着余逢吉的头发,风的吹拂让他眉眼舒展着。

仪表盘上站着一只鹊鸟,鹊鸟的头上用蛋壳做了一个头盔,现在就扣在它的头上。

之前余逢吉就恶趣味的烧过4399的黄金矿工下去给余天水,还坏心的让徐凤娟背更多的东西,现在他的恶趣味又漫了上来。

小鸟有点生无可恋的头上被扣着一个蛋壳头盔,呼呼的风吹过来,有时候会把蛋壳重重吹倒,而它又不能东倒西歪,勉励维持着自己端肃的仪态,怎么看怎么滑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