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一个人骂道,“阿农,现在说这个嘴上没得个门把手。”

向农这么一听也是,“嘴瓢了,我这人有时候嘴上的话都没过脑子。”

“没事,无论是我还是牛伯,接了主家的活那里有不尽心尽力的?”余逢吉这么说道,“也不论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了。”

昨晚上的向农脸色阴沉难看,白天的向农直率玲珑,余逢吉一时间都说不清楚哪个才是他本人的真性情。

不过落龙圩这里有问题是肯定的。

余逢吉一向很听劝,还是听杨叔的话别瞎掺和。

回来的时候,他还特意问了向农,自己外婆的老姐妹向阿妹住在哪里。

“就住在那里,那个斜坡上去屋后檐,阿娘的儿子女儿都出去闯荡了,逢年过节会回来,现在也是阿娘自己一个人住,你找她干什么?”向农问。

“我外婆和向阿娘认识,就是我外婆听说我来这里,叫我来看看。”余逢吉没说带符的事情,也可能是自己下意识的警惕。

向农的眼神有一瞬间变化,如果不是余逢吉一直留意着,估计会错过。

“你外婆是?”他装作不经意的问。

“我外婆叫做柳春娇,柳村人。”余逢吉也没隐瞒。

向农对这个名字有点陌生,想了一下也没想起来,又恢复成热心人的模样,“要不然等会下葬完去晦之后,我带你过去吧?”

“没事,等会我自己过来,你们等会估计要忙呢。”余逢吉的眼角余光还在观察着向农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