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逝去当天是癸丑日,应坐西方,正好在院子一角,所以他们这行人的位置被安排在西方。
念过八卦护身咒,那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叫做向农的又给他们添了茶水,看着余逢吉,他目光好奇,“你年纪那么轻也来做葬师了?”
“会点,很有兴趣,就来了。”余逢吉简单说了两句。
牛伯喝了一口茶水,“有点天分,以后他就接我的班了,现在带着他到十里八乡跑一跑。”
这么一说,也就不同寻常了,接班人!
向农的神色一变,也带上几分尊敬起来,“明天想求你们二位点事,不知道可不可以?”
牛伯眼珠一转,静静的看着他,“什么事?”
“我听说你们在对付那种事上也行,能不能帮我去看看我家,晚上……有点怪东西。”向农双手合十,神情恳切,但应该不是十分危急到的那种,要不然现在他应该煞气、死气缠身,或者印堂发黑。
“无论成不成,都有报酬。”他又补充道。
牛伯沉思片刻,最后拍板,“明天去看看再说,我们也不一定能帮得上忙。”
向农顿时喜笑颜开,“好说好说。”
逝者没有子女后代,操持丧事的就是几个血缘关系还算近的侄子,向农就是其中一个。
这些侄子以前都得到过逝者的帮助,还有一些就是逝者的学生,所以对于逝者的身后事尽心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