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忙拽紧了衣襟,遮住露出来的皮肤,星眸微瞪,道:“别乱看啊,小心我罚你军棍。”
左将军他们都被谢澜拿罚军棍威胁惯,没被他唬住,不紧不慢地说:“老大你这一路走来,都被看光了,多我一个也不多不是。”
谢澜想了一下,还真是,从演武场到这边,算得上是横穿了整个大营,下了训后士兵多,这一路走来,差不多是被半个大营的将士看光了。
可不是多左将军一个不多,少左将军一个不少嘛。
谢澜想捂脸,“没事,都是男人,锦哥不在意这些。”
左将军听得太阳穴直跳,恨铁不成钢地念,“就算雍王殿下不介意,可天家不介意吗?老大你还没与殿下正式完婚呢,多少注意些小节吧。那边真想要想阻拦,抓着点小错,再一道旨意就完事的事。”
谢澜想到近来的事情,顿觉头疼。他叹了口气,拔出插在地中的银枪,朝左将军说:“别在这里吹风了,回我营帐里说吧。”
他倒是不怕什么隔墙有耳,镇北军上上下下,唯一的外人就是朝廷派下来的监军。
这次的监军又成了镇北军主将的亲眷,可真是上上下下一条心了。
谢澜就是单纯地觉得大早上就站在这里吃风有些傻。
左将军自然是没有异议,能坐着,谁愿意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