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二爷倒也是大方,将藏在里怀口袋里的丝绢拿了出来,小心地打开摊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大大方方地对谢澜做了个“请”的手势。

当然了,韩二爷敢这么显摆的原因也不抛除这屋子里都是他的人,谢澜和慕容锦两个人就是再能耐,也绝无可能在他眼皮子下偷走地图。

谢澜跟饿虎扑羊一样往茶几边扑,慕容锦怕人撞上茶几,忙跟着站了起来,长臂一展,及时拎住了谢澜的后衣领子。

茶几上摊放的丝绢是不规则的四边形,像是从什么布料或是衣服上潦草撕下来的。

颜色是泛黄的月白色,看质地像是贴身穿的里衣。

丝绢上黑色的线条简单明了,很像大安地形图的画法,标注的有些模糊了的字迹也可以看出了大安时用的篆体。

谢澜看着面前这份地图,有种说不出来的违和感。

真的会有这样一份地图的存在吗?谢将军逝世时除了丈夫雍王,已经再无任何亲人了,副将亲信全部战死。

那这份地图是谁绘制的?又为什么要绘制这份地图?是为了祭拜吗?

还是和韩二爷一样的古代盗墓贼。

如果真的是古代盗墓贼画的,那谢将军的墓应该已经被他们盗了才是,地图也应该销毁了,为什么还要留着?难道是没盗成?

谢澜脑子里塞满了各种各样的问题,他深深吸了口气,歪着头去看慕容锦,想听听他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