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不能说完全都是愤怒吧,他必须得承认,这其中还夹杂着期待和兴奋。

慕容锦眼风扫了一眼谢澜,看着他低着头,神色忽阴忽晴变幻莫测,复又敛下了眼眸。

他将放在谢澜膝上的手收回到了自己的膝上,手指蜷缩着,指腹摩擦着休闲裤细腻的纹理。

事已至此,他好像除了遂了谢澜的心愿,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两位小哥知道谢将军墓吧?”韩二爷是铁了心要谢澜和慕容锦搭他的腔。

韩二爷这种问题相当于激将法,谢澜是铁杆谢将军迷,哪里受得了这种激将?!

不过他眼皮都不抬,没好气地答道:“小学生都知道谢将军的吧。”

韩二爷笑眯眯地问,“谢小哥怎么知道我说的是哪位谢将军?”

“历朝历代姓谢多了,但能让世人铭记至今,只有大安末年那位一人一枪守城门的谢将军啊。”

谢澜想起了那个他做了二十余年的梦,神情低落了下来,轻轻叹了口气,道:“也只有他的墓,能让人惦记这么多年了。怎么?韩老板知道位置?”

“哈哈,谢小哥聪慧。”韩二爷朗声大笑,弯起的眼中满是自负,“韩某正巧得到了一份有关于谢将军墓记载的地图残卷。”

“地图?”谢澜一惊,猛地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韩二爷,激动道:“你真的有地图?怎么可能,这么多年了,要是有地图,谢将军墓早就该现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