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恪浑身突然蹿起一股莫名的火热,热气熏蒸着他小麦色的肌肤,像是披上一层霞光。
“……”丁恪想要躲闪,可身后人握着他的双肩却犹如铁钳。
“放开!”丁恪疾言厉色,身后动作果然停了下来。
他的眸色泛出霜雪般的寒光,冷冰冰的盯着镜子里的另一人:“别做没用的事!”
那人挺起身躯,收回手,开始给他包扎,熟练而沉默的手法。
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丁恪却觉得那远去的脚步声猛然和徐刻离开那天的脚步声重叠在了一起,一下下撞击在自己的鼓膜上,那么振聋发聩。
他后知后觉在那沉默里嗅到一丝恼火的气息,甚至觉得这人恼火却并不是因为自己驳斥他,而是因为……自己受伤了!
“……”
隔天一早,那个半截耳男人和另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就来了,两人面露寒霜,不过不是找他的。
柳明泫然欲泣,“你们血口喷人,我昨晚早早就睡下了,怎么可能去偷你们的仓库?”
二海咬牙切齿,“你还敢抵赖,那现场还有焚烧的痕迹,全城就你一个火系异能者!”
冻肉仓储损失过半,今天一早何东发了好大的火,还说要是不把物资追回来,就把他们宰了挂进去当冻货。
二海吓得魂不附体,他可不想死,更不想被当成食物摆上陆九的餐桌。
“就是你们,别想抵赖,”二海脸红脖子粗的争辩,“我们整个芙蕖市谁不畏惧东哥和东哥的异能队伍,过去一直好好的,连颗米都没丢过,怎么你们一来仓库就被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