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刻正要接过衣服,鼻尖猛的嗅到一股甜腥的血气。
“你受伤了?”
“没……欸?大概是伤口崩开了。”丁恪回到卫生间,撩起衣服照着镜子观察。
后背交错纵横缠绕的纱布都漫上血色,大概是刚刚动用异能的原因,这些伤口竟然都崩开了,从洁白的纱布下透出刺眼的殷红来。
丁恪脱下t恤,低着头一点点拆掉纱布,后背三道长长的伤口横亘在他宽阔的脊背上。
徐刻心底怒火翻涌,指尖不受控制的触碰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
“嘶,你怎么还在这儿?”
“伤在后背,你涂不到,我帮你!”
丁恪想拒绝,但这人说的是事实,只好道谢,“多谢。”
丁恪转过去,徐刻紧贴着他的后背探过手取走了碘伏和棉签,从镜子里看过去,感觉自己就像被人完完整整的抱住了一样。
丁恪脸热的像被火在烤,可奇异的是,他居然并不反感这人如此亲昵的举动。
背上骤然发凉,碘伏的味道弥散开来,棉签一下又一下轻柔的擦拭在伤口上,珍重而又小心翼翼,好像擦拭的不是和一百多斤的男子汉,而是珍贵的青花瓷。
“呼……”
一口微风吹过,丁恪虎躯一震,看着镜中人高大的身躯委屈的低扶着,一口接着一口的气息喷洒在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