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刻眼中瞳孔瞬间变得通黑,没有丝毫眼白,安雪登时吓得连连后退。连滚带爬的拿着衣服套上跑出了房间。
徐刻神情扭曲的在屋子里来回晃了两圈,怒火才渐渐平息。
看着满屋子的狼藉,徐刻没由来的心慌意乱。
丁恪是个眼睛里不容沙子的人,徐与江当初和邵阳只是神交半年,丁恪就能痛下决心和徐与江断了关系,如果他知道安雪衣不蔽体的爬上了自己的床,一定会毫不留情的扼杀他们刚刚培养起来的小火苗。
虽说自己当时意识不清,但……
徐刻不敢冒险,他甚至来不及去想怎么一觉醒来他会睡在这么高级又舒适的房间内,他飞速穿戴好衣服,把床铺整好。
然后又跑出去客厅检查,安雪不知道是惊慌失措还是别有用心,客厅里居然还遗落了她的内衣。
徐刻忍着膈应,拿花瓶里的干花花杆挑着那胸衣扔进了刚刚卧室的卫生间。
刚从卧室出来,徐刻就听套房的门一声轻响,迎出去果然看到了丁恪。
“这门怎么是开着的?”丁恪嘀嘀咕咕,出门时他明明锁了门,还检查了一遍的,一抬头,却见徐刻迈着长腿走了过来。
“你醒了?”
“嗯,”徐刻声音低沉,还带着明显的郁气。
丁恪担心的探手摸他的头,却视线猛的在徐刻脖子上顿住。
“你去哪儿了?”徐刻眉眼带笑的看着他,刚刚的燥郁好像因为这个人的归来而慢慢的被安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