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天不见,他却感觉像是隔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丁恪也看着他,“刚刚谁来了?”
他的声音不自觉的带着颤抖,徐刻惊诧的看着他,但还是如实招来。
“我一睁眼,安雪就躺在我身……边,她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被我赶走了。”
徐刻本来也没想隐瞒,他知道误会的伤害性,所以他要从一开始就把它扼杀在摇篮里。
“安雪?”丁恪蹙眉,“她怎么进来的?”居然还贼心不死!
徐刻根本不想提她,“她应该蓄谋已久。”
丁恪怒火中烧,是他太天真了,居然觉得安雪经过下午那事幡然醒悟变得安分了,却不想人家早就另有谋划了。
“你们……睡了?”
“没有!我没碰她!”
丁恪视线状若无意的扫过徐刻喉头的位置,他相信徐刻,但这草莓就像一根扎在他眼睛里的刺,让他如鲠在喉。
可他和徐刻现在顶多就是友达以上恋人未满,他连个吃醋的身份都没有。
丁恪声音发闷,“你先去洗澡吧,这里难得供应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