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作为一个合格的护花使者,丁恪冲上去对着徐刻那张360度无死角的脸就是一顿胖揍。
脸蛋长得再好有什么用?心思歹毒的跟那黄蝎尾针似的。
这种人见一次打一次都不够解恨。
梁子大概是从那个时候结下的,此后一次次针尖对麦芒,更加加剧了丁恪对徐刻一个厌恶。
就像现在……
丁恪手中万把块的高尔夫球杆死死抵在徐刻的咽喉要塞,徐刻额头青筋暴起,双目赤红,一个膝顶将丁恪顶开。
“操啊!”
丁恪拄着球杆半天缓不过来。
徐刻缓了口气,疾走两步,“丁……”
“你他妈没完了?”丁恪骤然开口,脸色阴沉的盯着徐刻,“有没有点儿常识,你想死从那边窗口跳下去,老子还想多活几天呢!”
尽管怒火中烧,他也尽量压着自己的声音。
徐刻半空中的手顿了下,弯腰捡起地上的铁管,脸色也格外难看:“这栋楼几乎没人,有几个变异了的,已经被我清扫了。”
丁恪剧烈的呼吸一顿。
清扫了?
他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目光移在那根不知道哪来的铁管上。
那是……血么?
丁恪瞳孔微缩,不动声色的站起身,握紧了手中的高尔夫球杆。
“走吧,”徐刻转身打开门率先走了出去。
丁恪辍后几步才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