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么会在这里?”他不会专门来找碴吧!这男人的心眼真小,和个未及笄的小姑娘计较。
她不过夸他和他的爱驹长得很像——马不知脸长。
“我住在这儿。”面色冷冽的华胜衣脸上毫无表情。
闻言,她讶然的站起身,“你住在流放村里?”
“住了五年。”他刚来那年才十五岁,一度无法适应,整天寻人闹事,打得自个儿一身的伤。
“你被流放?”他不是七品把总吗?
“你很意外?”他冷笑。
“是看不出来,杀人犯往往有一张正人君子的脸孔,说你是盗匪我还比较相信。”会落草为宼多半为环境所逼,养出一股匪气来。
“我像盗匪?”他声一沉。
“觉得被羞辱?”宁知秋眼一挑,旁若无人地又吃起枣泥糕,一口编贝白牙洁如白玉。
他一哼,目光冷冽。“看到自己爹娘忙里忙外,你一点身为子女的自觉都没有吗?”
连她最小的弟弟都懂事的挽起袖子,而她无事人似的置身事外,仿看奢戏的人,众人的忙碌皆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