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嘉想也没想地否认。
然后下巴又被男人转回来,四目相对,他笑意不减,低声说:“生日快乐,司嘉。”
……
原来买打火机是为了点蜡烛的。
六寸的蛋糕,裱花做得很精致,上面还画着一个卡通人物,就跟哄小孩儿似的。
微弱的烛光摇曳着,陈迟颂让她闭眼许愿,她没动,而是目光浓烈地看向他,说:“陈迟颂,我就一个愿望。”
“你说。”
“我要你死在我后面。”她的声音很轻,却坚决。
她从前始终觉得谁没了谁不能好好过,聚散有时,缘分比纸还薄,无需强求,但是现在,她不能接受这个她不爱的世界里没有陈迟颂。
他伤痕累累,却又有比谁都坚定的灵魂,义无反顾地爱了她这么多年,她不敢想,一旦失去他,她要怎么一个人苟活。
陈迟颂闻言有几秒的沉默,然后淡淡地笑出来:“我陪你长命百岁。”
……
切完蛋糕,陈迟颂又带她停在书房前。司嘉不明所以地看他,他只笑了下,“打开看看。”
司嘉不是没进过他这儿的书房,没什么特殊的,但当下还是听话地照做,手压着门把往下,找到灯的开关按亮,在视线扫过时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