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迟颂闻言却像是得了多大的趣,“你管我?”
司嘉耸了耸肩,“随便你怎么想喽。”
紧接着陈迟颂把话还给她,“你不也是?”
“嗯?”
“胆子还挺大。”
司嘉反应过来了,他说的是她在教学楼旁抽烟那事儿。
就像是两人隐而不宣的秘密,此刻被再次提起,司嘉注视着陈迟颂的眼睛问:“那天你为什么想不开?”
上赶着替她受罚。
彼时月上枝头,夜色更浓了。
陈迟颂改为单手插兜,站在背光的地方,眯着眼,像在回忆,而后笑:“因为那天五班班长跟我表白,但我拒绝了,她哭得挺伤心的,我觉得这样对一女孩儿不好。”
司嘉立马接话:“所以你就对我做了件舍己为人的好事?”
“可以这么理解。”
司嘉笑出来,问他这就是学霸的思维么,他说不是,司嘉又问他那是什么。
结果陈迟颂摇头,“说了你也不懂。”
司嘉嘁一声,但不打算跟他再纠缠这个话题,转了话题问他怎么不上晚自习。
“身体不舒服。”他一脸淡定地答。
看来中暑这套说辞屡试不爽,司嘉不置可否地笑,“那你不回家休息,来我这儿干什么?”
陈迟颂听到这话,抬头,和她对上一眼,“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