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方不方便,我说了可以就可以。”
她三两下将伤口包扎好,顺带系了个蝴蝶结,“你看,这不是很好吗?”
“可……”
顾清苒打断,“我还有事,就不多做打扰了。”
她完成术前访视后,直接回了麻醉科。
耀眼的阳光洒在细腻的肌肤上,白里透着粉嫩,她抬手正要打字书写,刀割般的刺痛连续不断袭来,迫使她不得不注意。
其实她说谎了,不是痛觉神经不灵敏,而是太灵敏以至于细小的微痛都能被放大数倍。
手机震动了几下。
顾清苒瞄了眼,无奈笑了笑,“喂,我的知知宝贝,是不是听到下瓜雨了?”
沈知语讪然,“还是你了解我,”她捧着茶杯,吹了吹茶汤上的几抹碧绿,“快说说你和林时安怎么回事?”
眉梢一挑,顾清苒不解,“关我和林时安什么事?你不是想问医闹的事吗?”
“医闹?!”她嗓音拔高,又尖锐又刺耳,“怎么又事关医闹了?”
“不是你受伤了,林时安急的不行,不顾所有人的目光直接将你带到他办公室,然后你们两位过了两个小时才出来!”
“哪有两个小时!”顾清苒扶额,这舆论八卦传的,越来越离谱了,“明明半个小时不到,而且他就替我消了下毒。”
“所以说你们真的单独两个人待在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