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魂生接二连三说了许多,一句一句把阿树心中涌起的暖意消磨的荡然无存。
阿树面无表情,是她一个人自己太久,过于敏感了吧,以为什么人都是好人呢。
“不用你担心,我会不会算数不关你的事,但是,”阿树说完,又警告道,“你可不要把我这个名字到处说啊。”
沧魂生不屑的笑了一下,“我想说,也没人愿意听啊,这么无聊的事。”
阿树笑着还击,“那是自然,你自己从寐无海不知道那个地方蹿出来,性子又不好,自然既没有”
沧魂生等着她说下去,却见阿树突然停在了半截,目光诡异的看了他半晌,又恨恨道一声‘无聊’,就翻过身不理他了。
沧魂生只觉得莫名其妙,阿树却只因说着说着察觉自己在嘲讽沧魂生的孤独,并以此为乐,这让同样孤独了百年的她心中多少有些不好受,便住了嘴。
阿树本决意不再理他,可见他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小团绳索,疑惑得盯着,阿树连滚带爬下了榻,冲到他面前一把夺过来,
“这是我的。”
沧魂生不做声,只是斜眼威慑了她一番,眼中带着质疑。
“这是我一个朋友的,它让我代为保管,以后还要还回去的。”
阿树的语气竟没有平日里那般嚣张,每一个字都透露着好好商量的缓和,沧魂生很是诧异。
“我朋友说它很快就回来!”阿树又道。
沧魂生更奇怪了,什么时候阿树在他面前这样过?
他越盯阿树阿树越觉得心虚,“不信你问小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