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春点头。
蒋以?声拎着水壶回?来,顺便弯腰把电插上。
上课铃在此刻打响,他蹲着身,摘了口罩抬头问临春:“还要等它开吗?”
临春弯下腰,仔细看着蒋以?声脸上的红疹。
{严重了。}
“什么?”蒋以?声看不?懂。
临春推推蒋以?声,跟他回?了教室。
蒋以?声屁股一挨板凳人就往桌上倒,脑子晕晕乎乎的,还得追着一只兔子往楼上跑。
他有点儿?管不?住手,隔着口罩想往脸上挠。临春捏住他的一根手指头,使劲掰了回?来。
蒋以?声半阖着眼睛看过去。
【你为什么不?去看医生?】
临春眉头也拧起来。
这种红疹临冬也起过,她小时候花粉过敏,除了这种还会起风团之类的,又?疼又?痒。
蒋以?声叹了口气,写道?:【老毛病,不?用管。】
他以?前觉得北京空气质量不?好,结果?桐绍这小破地方?更差。
再加上夏末秋初温差过大,引发低烧其实也并不?意外。
大概是早上吃的两片退烧药,搞的整个?人都没精神,挺烦的,早知道?不?吃了。
临春放任蒋以?声熬了两节课,肉眼可?见对方?侧脸带着不?正常的红。
她去和赵老师报告了情况,强行把蒋以?声拉去了校外的诊所。
熟悉的地方?,挺好。
蒋以?声找了个?舒服的硬座,给自己?手背扎了一针。
“渴了,”他使唤临春得心应手,“倒点水喝。”
临春屁颠屁颠拿着水杯过去了。
赵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