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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初的酒瓶扔向挟持她的那人,一是难保他会提前预判从而划开应乔动脉,二是如果扔过去的角度有偏,怕也会误碰到刀柄,应乔遇险的几率更是加大了几分。所以他只能选择将酒瓶扔向应乔,可这个动作落在应乔眼中却是他在故意伤害?

褚行骞懒得解释,想着以后也不会见面,任由她误会。

可后来,褚行骞却鬼使神差的留下了这个玻璃瓶,一留就是两年。而那日,应乔来会所找他的时候,拿着的那个盒子里装的就是和这个一模一样的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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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褚行骞还是帮忙解决了邹家的问题,应乔没多大喜悦。

应家打来电话,说是邹家夫妻俩想请她吃饭,化解矛盾,应乔没同意,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她清楚邹家只是想借这个机会向外界,向褚行骞宣告应、邹两家和好如初,合作继续。可如果真的想化解矛盾,又何苦在她登门拜访的时候几次都闭门不见?又何苦逼她来苏城见褚行骞,最后丢那么大的脸。

两年前的至暗时刻她见到了褚行骞,两年后依旧是人生低谷,她又栽在了褚行骞手里。应乔不甘心,但又没有办法。反正邹家的事情已经解决,她便收拾好行李打算离开。

她给自己制定了一系列的计划,等回洪城拿到护照得先飞一趟巴西,再飞云城。可这一切还没来得及实现,就被一通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对方是业内最大的饮料制造商——瑞享的董事长华裕茗。

瑞享集团总部就设在苏城,华裕茗更是应乔叔叔应淳于多年好友,按照辈分应乔还得称呼人家一声“华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