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挟持应乔的那人见褚行骞直勾勾地看着她,以为是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更是不断地用言语刺激着他甚至变本加厉的,在应乔的脖子上又划了一刀。

刀刃抵着的是应乔的动脉,那是个很危险的位置。

褚行骞看似冷漠,却在下一秒抄起手边的酒瓶,径直砸向应乔的锁骨。

碎片四散开,准确无误地扎进那人手上,胳膊上,脸上甚至脖子上。他痛苦地喊叫,即刻松了手。同时间,应乔没了那人支撑,锁骨处剧烈的疼痛感袭来,让她眼前一黑,向后倒在了地上。

……

和kt集团的合约签好后,褚行骞抽出几天时间飞了一趟美国。

回程的私人飞机上,他把玩着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几块尖锐的碎片,上面沾着明显干涸的血迹。

这个小瓶子是应乔拿给他的,当时是怎么个情况来着,她伤愈出院第一时间找上门和他吵了一架,控诉他的冷血,害她锁骨骨折留了一道疤。

那日的应乔和在酒吧里一心求死的状态完全不同,她看向褚行骞的眼神没有坦然却尽是恐惧,颤抖的双手也透露着她害怕的情绪。面对褚行骞她分明吓得要死,却还是梗着脖子扔给他一个玻璃瓶。

那里面装的是扎进应乔皮肤上的玻璃碎片,尖锐的地方还留着血迹。她硬气地开口,说这是他欠下的债,以后要还的。

在她激动的语气中褚行骞才知道,应乔误会了他的用意。他分明是救人,却在她眼里成了加害方,这就可以为什么两年后见到他的第一面,她会那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