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失败的献祭，这是最好的结局了，至少袁玉笙还有告别的时间。

吴书生窝在无妄的肩膀上：“我小时候抢过他的棒棒糖。我弄丢过他的笔，然后假装自己没有借过。我在他看得悬疑小说上用红笔圈过凶手的名字。

要是早知道……早知道我就对他好一点了。我应该对他好一点的。”

无妄感受着颈肩的濡湿，有些无措起来。

他只能放轻声音：“害怕么？”

吴书生听到无妄的声音，突然放声大哭起来：“我可害怕了。他怎么能对自己这么狠呢。我真怕他当着我面死了，他要是死了，我就没有好朋友了。

无妄，他是不是很难受。我一点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怪我。”

无妄拍拍他的背，感觉自己的心也被烫到了，酸酸麻麻的。：“他不难受，离大限越近，他所有的感官知觉都会逐渐消失。如今的他应该是感受不到痛疼。

他也不会怪你，他希望你什么都不知道，永远当那么没心没肺的吴书生。”

这话一出，吴书生哭得更大声了：“你这话根本没有安慰到我，你让我更好哭了。”

吴书生的手想要回抱无妄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手根本完不了。他只能竖着自己的胳膊肘，卡在无妄的背上。

声泪俱下的场面突然插入了滑稽了。

吴书生看着自己的手，哭得更大声了。心里难受，身体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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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傀站在自己的曾经的封印地，他往地上砸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