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投胎的每一世，无论他做多少好事，功德全都算在武道一脉上。这也使得武道一脉繁荣至今。代价却是每一世不得善终。

而这一世是他的大限，这是他最后一世。其实他的所作所为来说，他活不过第三世就该早就烟消云散了，但奈何每一世他都有大功德。

能轮转这么多世，也算是天道对他每一世都有大功德回馈的温柔了。’

在吴书生看着纸上的内容之际，无妄就在心里想，若袁玉笙真能一一己之力消灭厄种，那绝对算得上大功德一件。或许也能得一线生机。

所以，当初在袁玉笙提出自己的想法之后，无妄没有答应，却没有反对。

他明知机会渺茫，却还是异想天开的期盼着，若是袁玉笙计划真的成功了，他能获取一线生机，而自己也不用动手了。

可现实告诉他，妄想终究是妄想。

吴书生紧紧抿着唇，他看向无妄，眼眶红红的。

却说出了无妄诧异的点：“你说袁小玉每次投胎转世都有记忆，那他是不是都记得自己每次死的情况。

那他该多难受呀。我光想想就很难受，可是他每次都记得！”

无妄看着一脸仿佛要哭出来吴书生，顺从自己的本心，拥住了他。

吴书生埋在无妄的肩膀处，声音闷闷的：“如果献祭成功，袁小玉是不是就永远回不来了。”

第181章 这绑架有黑幕

无妄没有用意识流。

他搂着吴书生肩膀：“献祭不可能成功。”

他顿了一下，轻声安慰：“只要献祭完成，无论献祭成功与否。他都要为此付出代价。你做的很好，中断了献祭。献祭没有完成，所以他现在才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