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拖着那吉娃娃朝前走了。
茶梨过去,把小朋友抱起来,小朋友被吓到了,扑在茶梨身上嚎啕大哭,茶梨只好笨拙地哄他,不敢相信地看向少年的背影。
此时天边只有一抹如血残阳,小区里郁郁葱葱的树木幽深如墨,小朋友的眼泪湿透了茶梨的衣襟,是冰凉的触觉。
这世界在一瞬间,忽而显出几分无理的冷酷。
暮色四合,郁柏和茶梨在约好的餐厅里碰了面。
郁柏先把自己这边的情况说了一遍,他和郁松沟通顺畅,也把应该反映的情况都向郁松说明了。
郁松很震惊,反复确认“弟弟”不是在开玩笑,未保办搞这些小动作确有其事后——
这位秘书长说的第一句话,是句脏话,对于一处长后悔没有趁郁柏未成年的时候就来修正他的“不学无术”,感到不可理喻,并暴跳如雷。
郁柏的神情颇为复杂,道:“他说当年如果他们敢来修正我,他就是豁出去坐牢,也不会让他们对我下手。”
茶梨的心情也有点复杂,说:“你要珍惜你的运气啊,穿漫还能遇到这么好的家人。”
郁柏点头道:“我确实每时每刻都在感恩。”
茶梨道:“那秘书长说对这事要怎么处理了吗?”
郁柏道:“冷静下来以后,他说要认真考虑一下,也要和委员会其他人沟通。他只是秘书长,不能搞独裁。”
茶梨点点头,对此表示理解。
“我来点菜?”郁柏拿过菜单,笑道,“等我的时候,吃什么好吃的了?我们是不是需要少点一些?这个菠萝海鲜炒饭吧,你肯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