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烈因像只慵懒的猫一样,半阖着眼,享受他的抚摸,发出舒适的声音。

沈越呼吸一滞,再下去就犯规了。

他这算乘人之危吧,塔烈因喝醉了,他自己可是很清醒的。

他想起温莎临走前的话:“我敢肯定,他一定很喜欢你,你看起来也很在乎他,其实你们也挺般配的……”

真的有那么喜欢吗?

沈越把手缩回来,努力平复住躁动的心绪,轻声道:“走吧,总经理。”

塔烈因一怔,乖乖跟在他后面。

司机已经在车内等候,开上了往别墅的路。

塔烈因把头埋在他颈间,带着酒气,昏昏欲睡,肆无忌惮地把呼吸喷在他脸上。

沈越按下车窗,试图让寒冷的风拉住他内心的狂奔的野马。

“冷……”醉酒的人忽然道。

沈越连忙把窗关上,帮他拢好围巾。

回到房间,沈越又再次帮他把大衣和围巾脱掉,他怀疑自己都成了皇帝身边的更衣总管了。

塔烈因躺在床上,侧了侧身。窗外的雪色透过窗户,沉溺在他散开的金色头发间,还有一截白色的后颈上。

真漂亮。沈越是这么想的。

暖气开的很足,塔烈因又开始喊热,沈越扶起他,帮他把马甲脱下来,剩下一件薄薄的衬衣。

塔烈因抓住他的手,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他的手心,闭上眼:“你的手很舒服。”

借醉行凶。

是真的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