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烈因的背脊挺直,唇角锋利,如平常一样。

只有沈越看出来他已经醉了,他的眼神迷蒙,少了平日里的锐利阴沉。

沈越一手扶着他的椅背,低头轻声道:“总经理?”

塔烈因只是抬头瞥了他一眼:“事务忙的怎么样?”

看起来还没醉。

这声音清中绵绵,没有往日的犀利冰冷。

沈越只是微微一笑。

他坐到他对面,桌上放着一盘牛肉意面,看来已经被主人放弃了。

跟温莎的晚餐基本没有吃东西,现在也饿了。

塔烈因看着沈越拿起叉子把面全吃完,举起旁边的果汁一饮而尽。

他的目光微熏却带着侵略性,看着他吞咽的喉咙在朦胧的灯光下温柔的弧度。那是自己喝剩的果汁。

如果在喉咙上咬上一口,就会有满满的脆果爆出来,像电视上的糖果广告。

一定很甜。

“走了……”

沈越把喝醉的人拉起来,给他穿上大衣,围上围巾。

他很确定塔烈因喝醉了,太乖了,围围巾的时候双眼一直看着自己。

沈越帮他翻整理后颈的衣襟和头发时,塔烈因猛的抓住他即将伸回去的手,放在自己围巾下面的后颈。

沈越手指一顿,黑眸深邃。

指尖接触到微凉的皮肤,好像深雪下掩藏着的一颗宝石,是alpha的腺体,指尖忍不住轻轻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