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在那泛白的唇上,带着恶狠狠的意味:“你说,我想起什么了?”

狐狸眼眶一红,像是染了胭脂似的,楚楚动人地好看着。

杨随只感到一晃神,离未加深了这个吻。

“小尾巴,接下来我要教你的事情呢,你可一定要认真学习。”山神将少年形态的狐狸桎梏在床,神情严肃地说。

“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狐狸也一本正经。

杨随自动屏蔽这段记忆,我看不见我听不见我什么都不知道,毕竟自己这边也有事儿。

他艰难地抬手,关掉了花洒。

离未不放他,干脆将他拦腰抱了起来,微微红光闪烁,全身瞬间烘干。

嘶,磕到了牙,是第一个略显青涩的吻,唇齿间彼此试探交融。

山神轻轻拨开狐狸的衣襟,抚上了他的肌肤。

而卧室里,离未则咬开了杨随睡衣的领。

“嗯,阿随,所以我们现在就是夫妻了吧?但阿随不是女孩子诶。”

“或者我们这叫夫夫?”

没想到最后一段浮现的床事,竟是所谓的洞房花烛夜。

无喜烛无红帐,只是神像之后的一方小天地,茅草屋檐微微漏进月光。

无亲朋无好友,只是二人之间呼吸相缠,以深吻作了誓言。

离未发狠地在杨随身上啃咬,仿佛要将那些誓言重新烙进他的骨髓。

杨随由着离未,拍着他起伏不定的背脊,想如果二十四岁生日后,他真的赶狐狸离开。

狐狸会疯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