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过命的损友,几个老战友都哄笑起来,纷纷促狭道格拉斯。
“怎么着啊老狗子,我觉着比格没有诽谤你啊,你瞧瞧阿棠,面如桃花眼如星辰,你年轻的时候也不能比哦!”
“哈哈猫叫喵喵,蛙叫呱呱,狗叫:是不是跟我一样一样的……”
“你们真是……”道格拉斯笑岔气了,“这么多年没见,还是这么没有边界感的朋友,这么讨人厌。”
连他外号都叫出来了,穿一条裤衩的老兄弟就是讨厌。
迟重棠没怎么听明白,小声问道格拉斯,“干爹,他们怎么叫你老狗子啊?”
别人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儿子阿棠哪狗不叫踹哪狗。
道格拉斯摸了摸鼻子,哈哈笑了下把这话敷衍过去,“我给你介绍介绍,这是比格,我以前在军校的同学,嘴最损命最硬的就是他,硬到现在八十岁了一个枪子儿没挨过,一个老婆没找着。”
命硬是真的,无妻徒刑也是真的。
“老狗子要你多嘴。”比格哼哼胡子,对道格拉斯还臭着脸,一转到迟重棠就笑出了褶子,“阿棠小朋友,叔叔这里有糖,要不要吃?”
拉碴的胡子,凌厉的三角眼,僵硬的笑容,像极了拐卖小孩的怪蜀黍。
迟重棠:“……”
“收起你那副拐卖小孩的嘴脸,我有的是钱,我家阿棠才不吃你的糖。”道格拉斯哼哼,油继续说,“这是陈青松,应该你们见过的,军医部的第一个病人就是插队塞的陈青松。”
“是,还要多谢道格。”陈青松对迟重棠温和地笑了笑,“迟先生,你还记得我吗?”
迟重棠当然记得,他和他老婆基因相克不孕不育,还是个一心一意不可多得的好男人。
“贵夫人还好?”
“好,都好。”陈青松说着还有点不好意思,“也不是信不过迟先生,但我夫人性子急,那天回来之后就去了医院,医生说我和夫人的身体都很好,放宽心态,应该过不久就会有孩子了……”
“怎么,阿棠也包治不孕不育啊?”道格拉斯听了哈哈大笑,揶揄陈青松,“那你得快点了,不然我孙子都比你儿子大了,那可就差辈了哈哈哈!”
陈青松看道格拉斯笑得那么猖狂,想了又想,还是红着脸问,“我夫人想,等孩子生下来,认迟先生做干爹,您看——?”
迟重棠皱了眉头,认道格拉斯做干爹就算了,好歹是阿榆的老师,是长辈,还能帮他娶阿榆,叫干爹没毛病。
但多一个重无数个重孙子的小辈做兄弟,还认更重一辈孙子的小孩子当儿子,这说出去,他花王的脸往哪搁啊?
迟重棠正要拒绝,道格拉斯就抢先答应了,笑得奸诈极了,“当年在部队里给你们带饭,让你们当我儿子都不肯,现在是上赶着了,那可别怪我了!”
道格拉斯往迟重棠那里一站,义正词严道,“我现在跟你们划清界限了,我跟着我家阿棠论了啊,老陈的兄弟就是阿棠的兄弟,以后见面不能那么没边界感了,要叫叔叔了啊。”
又补充一句,“不能叫老狗子,再叫叔叔老狗子就不礼貌了!”
比格往迟重棠那边一站,对道格拉斯吹胡子冷笑道,“人各有命,老陈的辈又不是我的辈。”
陈青松摇着头笑了笑,“好吧,只有我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但是我以后有儿子有小闺女了,也不会和没有孩子的人说话了。”
比格一听,不行,又站回了陈青松那边,“把你小闺女认我当干爹,我就跟你一个辈。”顿了顿,“儿子也行。”
“老闭灯,”道格拉斯听笑了,“还得是你啊。”
三个人说笑了几句,道格拉斯才又给迟重棠介绍其他人,比格陈青松两个关系要远一点,但也都是同僚战友,还有一些商圈大鳄,贵族名流。
道格拉斯也不太爱跟这些弯弯绕绕的商人扯皮打太极,但是嘛——
道格拉斯拉着迟重棠低声说,“到时候你和阿榆结婚,可以让他们给你赞助,什么宝石,鲜花,场地,飞艇,军舰,机器人,都给可以你白嫖。”
迟重棠想说自己有钱,但道格拉斯一句话就说服他了。
090.沈白榆中将说我是女孩子,穿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