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把月里,江逢秋一改上辈子对村里其他人爱搭不理的做派,每次出工时还会主动和一起出工的村民们打着招呼。
“张婶今天来这么早啊?”
“李叔…”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一来二去的,他在村子里的名声好了起来,渐渐的,不再有人提及他以前的那些事。
有时江逢秋出去,还有主动和他问好的。
除此之外,江逢秋和寇松关系却莫名有些微妙起来,或许在其他不知情的外人看来,可能只是比之前关系了好了。
只有他们两个人自己心里清楚,的确有什么东西不太一样的。尤其是寇松,这种感情会更明显。
以前是他努力想方设法的和江逢秋亲近一点,因为喜欢他,所以自然而然的想接近他,想挨着他,想和他说话,都是正常的。
以前的江逢秋很少主动亲近他,虽然会接受寇松的好,但也仅限他给的东西,其他的就不愿意了。
但现在就不一样了,在江逢秋的魔默许下,两人中间那层无形的隔膜在一点点融化。
彼此应该都有一肚子话想和对方说,但正遇到农忙时节,实在是太忙碌了,哪怕就是下雨天也要穿着蓑衣下地干活。
每天下工回来累得不行,别说什么坐下来谈一谈心了,那时的江逢秋是真的动都不想动,实在是没时间精力去说多余的话,每天晚上都是倒头就睡。
等忙得脚不沾地的农忙时节过去了,
江逢秋也算用自己的所作所为为以前的他洗白了。
人似乎就是这样,
无论他以前如何如何在背后被说被指责,
但现在只要表现出一点好的,就会被认为:嗯他人好像还不坏…
于是等江逢秋和寇松第一次正儿八经谈话已经是农忙以后的事情了,那时他终于专心复习,并且还有闲暇时刻可以歇会儿了!
九月上旬的太阳依旧毒辣,田间地头的活儿也轻松了一些,队里也给放了几天的假,江逢秋和寇松难得早上起来后没忙着去上工。
寇松那天煮了青菜粥,又非常有闲心的做了煎饼,搪瓷盆是装着小半盆洗得干干净净的樱桃,红艳艳的,上面还被寇松拌了些白糖。
寇松让他自己先吃着,江逢秋却不肯一个人吃独食,抓了几颗想塞进寇松嘴里。
喂过去的时候,他的手指难免就会碰到寇松的嘴唇,温热的触觉两人顿时都是一僵…
又过了一会儿,两个人这才像反应过来似的,寇松主动慌张的拿了几颗塞进嘴里:“我,我吃这么点就行了,我也不爱吃…”
江逢秋也有些慌的把手收了回来:
“哦哦…哦”
那会子两人你不敢看我,我也不敢看你的,实际上又很想看彼此。而就在如此尴尬的气氛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哎…小江哥,要出去掏螃蟹不?”
在门口喊话的是隔壁家的王婶子家的几个十来岁的半大小子,上辈子和江逢秋的关系也就是普普通通的,这辈子因为一些事儿关系好了些。
这次他们应该是结伴去山上的溪沟里掏螃蟹,路过时还一起招呼他要不要一起去。
九月和十月本来就是河蟹的正当时,这时候溪沟里大批量成熟的螃蟹是一掏一个准。
每年这时候,不少村里的孩子还有大人们都会结伴去山上掏点小鱼小虾,也算是打打牙祭。江逢秋当然也不会拒绝,刚好他那时候因为前段时间又是干活又是复习备考,脑子有些累,想放松放松,
他看向一旁的寇松:
“……你也跟我一起去不?”
寇松对此没什么意见:“可以啊,反正也没什么事,休息一下也好,你只是太累了…”
见他又说这话,江逢秋听不下去了,他开口打断了寇松的话:“那行,那就出去吧,带一点桶,等会儿好装螃蟹。”
那会的天气依旧还很闷热,除了他们以外,肯定还有别的人上山摸螃蟹的,所以不能去那些大家都知道的地方。
“我前几天已经去看过了,那边好多人在摸,咱们过去估计抢不到。”
说话的是王婶子家的老三,年纪是最小的,也是最精的,他一边说一边得意的笑:
“我昨儿才发现一处新的,就原来干了点那条河,今年又重新涨起来了,趁着其他人还不知道,咱们先自己去多捞点…”
大抵可能也是因为他这句其他人不知
道,一行人就这样悄悄咪咪地顺着小路上了山,在三个小子的带领下,很快来到了他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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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
他们几个人就这样挽着高高的裤腿,打着赤脚在溪沟里翻找了好一会儿。
因为是螃蟹正当时,还挺好找的,他们几乎一翻一个准,尤其是王婶子家的三个小子带过来的小桶,没一会儿就铺得不见底了。
唯一的问题还是出在江逢秋这儿。
他因为不常下水抓螃蟹的关系,也没什么经验,他不知道哪种沙堆会有螃蟹,就算是有,他每次都伸手冲着螃蟹的钳子去,好几次,好几次都被螃蟹抓到。
而螃蟹一旦抓到他的手,就抓得特别紧,还要别人帮忙才能把它掰下来。而被螃蟹咬到的地方,青青紫紫的,一会儿就肿起来了。
寇松甚至主动提议:
“要不你就坐在岸边看我们抓?”
其他几个小子也是这么觉得的,他们几个皮糙肉厚的,就算是被螃蟹的钳子抓一下,也不会有什么印子,但江逢秋就不一样了,他看着就比较金贵。
“不行,我就不行了,我就不信我连个螃蟹都抓不住…”
江逢秋又试了几次,期间寇松和那几个小子一直在教他怎么怎么抓螃蟹,告诉要么直接抓后腿,要么就是按住螃蟹的两个钳子…
江逢秋听的晕晕乎乎,其实并没怎么听懂应该拿哪里哪里。
至于后面之所以能自己抓到,也完全是被夹了好几次后,自己一点点摸索出来的经验。
他那时也模模糊糊明白了什么是“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无论听多少遍,都只是别人的经验,真正领悟最快的还是亲自动手。
螃蟹抓得差不多了,寇松在一旁休息,几个精力旺盛的半大小子在溪沟里玩了起来。
那条小溪的水流也不知道源头从哪里来的,尤为清澈。
水倒是不深,最浅的外缘也就到脚踝的位置,深的话地方也就到大腿的位置,属于是非常安全的玩水区域。
他们几个在那边互相泼水玩了起来,一些冰凉的河水还不小心波及到了一旁的江逢秋,别说,还挺凉快的。
他心里年纪也不小了,本来说是不打算和这些小孩一起玩的,但在溪边的寇松说了一句:“没事,这儿水浅。”
寇松说完那句话的下一秒,江逢秋仿佛得到了许可,弯腰鞠起一捧水也给那几个泼了过去,至于寇松…他应该算在这个过程中被波及到的无辜人员…
湿透的衣服粘在身上的感觉不怎么舒服,再加上在场都是男的,也没女生在,村里的孩子又哪有那么多讲究,想也没想,直接扯着领子把给湿哒哒的上衣给脱了。
那会子看寇松也很自然的脱了,江逢秋犹豫了一下,布料湿透了黏在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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