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书年还是不言语,手上倒是轻了很多,上药时间也变久了,久到周存安不耐烦,回过头问,“有那么多伤嘛?”
唐书年仓皇的将碘伏撂下,“没了,你自己弄吧。”说完便跑了。
当时周存安只觉得莫名其妙,没注意唐书年也受了伤,更没注意他为什么那么慌张。
思绪回到现在,周存安亲了亲他后脑勺,“什么时候?”
唐书年覆在他手背上的手挪开,身子也蜷缩了下去,“我也忘了。”
“是嘛。”
“嗯。”
周存安叹气,将他抱紧,“傻不傻啊唐书年。”
翌日,中午。
从农场回市区的路上,张扬开着车看了眼右上方后视镜里的人,话却是对副驾驶上的人说的,“妮姐,闻总刚刚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哪句?”
“就是糠咽菜什么的……”
孙妮不知想了些什么,忽而回头,“周总?”
从东郊进市区,周存安一路都没有吭声,今天跟闻晁头一回见面,对方连圈子都不愿意兜,给出了完全不合理的条款,导致两个人在这个问题上推拉了有一个多小时,最后还是没达成共识。